是夜,高档奢华的酒店房间里传出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水声戛然而止,下面裹着浴巾,露出六块腹肌的薄时靳从浴室出来。
一进卧室,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昏睡的女人,剑眉微蹙,黑眸微眯,俊脸黑沉。
“起来。”薄时靳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床上的女人。
那女人似乎是喝醉了,漂亮的脸蛋通红,蹭着他的枕头,在床上不安的扭着。
这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晚宴灌他酒给他下料,如今又往他房间塞女。人
“阿时,你回来了么?”
林惟半睡半醒,脑袋昏沉,听到磁性低沉的男声,以为是男友季淮时回来了。
白嫩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如白玉一般,缠上了男人的劲腰,娇娇的撒娇。
“好想你哦。”
声音柔柔的,如缠丝一般萦绕在薄时靳的耳畔。
巴掌大的小脸在沐浴后的腹肌上蹭了蹭,满足的喟叹一声。
突如其来的拥抱,以及女人直接贴在他身上,他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抵不过一个碰触。
薄时靳的脸更黑了,大手钳制林惟纤细的手腕,往上一提,小女人整个人就被拎起来了,睁着一双迷蒙的双眼看着他。
“你变样了……”秀眉微蹙,疑惑的看着眼前过分帅气的男人,五官如刀刻般,双眼深邃,如漩涡一般吸引人。
“不过比之前更帅了,出国三年,我都不认识你了呢。”
林惟温柔的笑着,眉眼都充满了浓浓的眷恋,依赖着男人,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这次回来不走了吧?”林惟抓着薄时靳的手,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
那双眼充满了不安,眷恋,深情,还有小心翼翼。
这眼神令薄时靳心头一震,黑眸更加幽深,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些。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小脸蛋非常的漂亮,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诱惑,身材也是极好的。
只可惜……
“你认错人了。”薄时靳声音暗哑。
“噗……”小女人捂嘴笑了,明媚灿烂,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还是这么调皮。”林惟站起身来,晃了晃脑袋。
“嗯……我有点晕,有点不舒服………”
林惟腿一软,直接扑向薄时靳,贴着男人健壮的身体,顺带蹭掉了男人的浴巾。
气氛瞬间变得暧昧不已,尤其是小女人一张一翕的红唇在嘟囔着什么。
像魔力旋涡一样吸引着薄时靳,让他好浑身都极为的不舒服。
“阿时,你藏了什么?是不是送我的礼物?”林惟嘻嘻笑着,柔软的小手往下探。
“嘶……”薄时靳咬牙,大手抓住林惟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
“阿时,你怎么了?”
林惟感觉到男人的变化,关切不已,柔软的小手探向他的额头,有点烫。
“吹吹就好了哦。”脑子浆糊的林惟以为薄时靳发烧了,像以前那样哄着他就好了。
红唇吹出温热的气息,彻底凌乱了薄时靳急促的呼吸。
似有似无的异香在他鼻尖萦绕,不断冲击他的一切。她的出现,打破了他的原则。
不管她是谁,过了今晚,只能是他薄时靳的。
“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
他自诩不是什么什么正人君子,尤其是这种喝醉了主动送上门的尤物。
暗哑的嗓音显得十分禁欲,薄时靳抱起林惟往床上一抛,高大的身躯扑向她。
……
“啊!”林惟突然惊醒,她梦见自己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滚床单了。
“醒了?”身侧传来一道磁性的声音。
林惟一惊,扭过脸去,就看到了一张帅的惨绝人寰,气场强大的男人,他就那么随意坐在沙发上,慵懒极了,却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我……”林惟指了指薄时靳,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里打鼓,赶紧看了看自己,瞬间就想昏死过去。
露出来的胳膊青青紫紫,酸痛提醒她发生了什么事。
林惟扶额,实在是想不起昨晚是怎么回事。
明明她是来找秦淮时的,为什么会和这陌生的男人发生了意外?
“那个先生,昨晚的事情,嗯,就这么算了吧。”林惟弱弱开口,一脸期盼看着薄时靳。
微微挑眉,薄时靳淡笑,“嗯?”
尾音上扬,单就这一个字,林惟就感觉自己直接被秒杀了。
“就是……就是你想要钱的话也可以,然后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是不会让你负责的,那个,麻烦你回避一下,我要穿衣服。”
林惟不怕死,一股脑全兜出来了。
“是么?”薄时靳起身,优雅如猎豹一般来到林惟面前,双臂撑着床面,居高临下俯视她。
黑眸微眯,打量着满脸羞红的林惟。。
灼热的视线让林惟很不安,总有种自己是猎物的感觉。
“先生?”
“薄时靳。”
“啊?”什么意思?林惟傻眼。
“你务必要知道你准丈夫的所有事情。”薄时靳声音很好听,犹如大提琴一样,优雅又有格调。
林惟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说的准丈夫炸晕了脑袋,“什么?”
“昨晚的事情,你得对我负责,今年二十八岁,无不良嗜好,家族无遗传病史,作为一名丈夫,我想我是合格的。”
薄时靳淡笑,简单的介绍自己。
林惟这才算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赶紧打住薄时靳。
“停,昨晚我们各有损失,你要我负责也可以,我只能给你金钱赔偿,其他的恕不能苟同,更何况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黑眸微眯,薄时靳缓缓吐出两个字,“分手。”
“开什么玩笑?”林惟震惊。
林惟还要据理力争和薄时靳争辩时,敲门声突然响起,并且一副不开门就不罢休的模样。
薄时靳淡淡扫了一眼林惟,提醒她,“给你时间想一想,希望答案不要让我失望。”
其实她同意与否,对他来说,结果只有一个。
不管她是谁,上了他薄时靳的床,就别想那么容易下去。
趁薄时靳开门的功夫,林惟火速起床换了衣服,只是在看到自己身体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男人是属狗的吗?她又不是骨头,浑身上下,几乎就没有一块好皮肤。
真是流年不利。
怎么就遇到这种事情了,她得抓紧离开,不能在这里逗留,要不然还不知这男人又要做什么。
只是刚出卧室,就被门口的阵仗吓到了,林惟赶紧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