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总,我既然敢来找你,你这病我就能治!”

余佳人的自信和笃定,令盛时慕改变了主意,“傅少夫人,可否与我私下一叙。”

虽是邀请,却不容拒绝。

在外面人多眼杂,余佳人正好也想和盛时慕,单独聊聊!

……

盛时慕独有的休息室——盛时慕和余佳人,面对面的坐着。

入座好一会儿,盛时慕都不说话,只是一直沉默着。

余佳人自然知道,以盛时慕这种身份,不太可能轻易相信她。

所以她主动出击,“盛总长期患有失眠症,倒是还可以忍受,但最近已经偶尔会出现神志不清的情况了吧?”

“或许我应该这么说,盛总现在头疼的滋味,应该不是太好吧。”

直到余佳人说出这句话时,盛时慕才抬眼,锐利的眸光紧盯着,这位傅少夫人。

他虽头疼欲裂,但多年的顽疾,他已经能将情绪隐藏的很好,尤其是面对不熟悉的余佳人。

但她却能很轻易的看出,这时候的他,在发病!?

修长的双腿交叠,盛时慕微眯起眼,“傅少夫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总算谈到自己想要的了,余佳人坐直了身。

“既然我来,自然是需要盛总帮我办几件事。”

“我让盛总摆脱病症,盛总只需要付出一些极小的代价,到时银货两讫。”

“您若是不信,我可以现在就替您施针,只需两个小时,别的不说,缓解头疼的病症,让您睡个好觉还是没问题的。”

若是平时,盛时慕是不可能轻易相信一个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死对头的老婆。

但今天,他还真就想试试看。

傅北霆藏着掖着的老婆,究竟有什么能力!

嘴角轻勾,盛时慕微眯眼,“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傅少夫人了。”

余佳人拿出银针,“盛总,我用的是中医针灸,不会有任何危险,请您在治疗过程中,完全相信我。”

将银针铺开,示意盛时慕躺下,余佳人熟练地拿起银针……

一开始盛时慕还有所警觉,后来随着余佳人下针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头疼的病症肉眼所见的缓解,不知不觉的越加疲倦,最后沉沉的睡去。

半个小时后——余佳人熟练的取针,直到将针全部取下,她紧绷着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呼”的一声,她松了口气。

治疗盛时慕所施的针法很复杂,她全程都是小心再小心。

但是在看到,盛时慕熟睡的俊脸时,她觉得这样的辛苦是值得的。

现在,她只需要等他醒来。

两个小时后,已经快要十一点,楼下的宴会已经散了。

直到这时,盛时慕才从睡梦中醒来。

在他醒来的那一刻,听到动静的余佳人,立马就看了过来。

“盛总,感觉如何?”

许是难得有休息的这么好的时候,盛时慕的心情还算可以。

“很好。”

他虽不懂医,但他得病症这些年,根本无人能缓解,仅是他能安稳的睡这一觉,就足以证明余佳人的医术有多强。

“既然盛总已经见识过我的能力,那是不是可以来谈谈条件了?”

盛时慕已经动了用余佳人的心思,直截了当的问:“傅少夫人想要什么?”

谈到报酬,余佳人悬了一晚的心,总算放下了。

“盛总,我要你帮我把爷爷接出来!”

……

半个小时后,余佳人如愿的离开了举办宴会的私人场所。

等她匆忙赶回老宅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

主宅里,除了路灯一片黑暗。

余佳人原本以为,以傅家的传统,她迟迟未归,回来怕是得被兴师问罪。

此时见老宅一片静谧,她稍稍放下心。

开门进屋,透过窗外的月光,余佳人步伐极轻。

然而就在她刚抬脚想要上楼时,一道冰凉刺骨略带讽刺的声音,自黑暗的客厅传来。

“你还知道回来?”

深邃寒凉的眸,锐利的射向余佳人,傅北霆坐在客厅内,唯一的一张单人沙发上,眼底充满了危险,“余佳人,你今晚去了哪?”

利用傅北霆邀请函,才得以见到盛时慕的余佳人,在被傅北霆质问的一瞬间,手下意识的抓紧了楼梯的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