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太子殿下对瑶儿极好……”苏瑶有些心虚道。
“这就好,本王妃还担心太子因为南疆公主的事情冷落了瑶儿妹妹,现在看来倒是本王妃想多了。”
苏冷月一脸似笑非笑,可看向苏瑶的眼神里分明带着几分同情的味道。
苏瑶只能强颜欢笑的转移话题道:“姐姐,王爷什么时候才会醒?”
苏冷月温柔的看了眼床上昏迷不江夜离,道:“快了!王爷不会让本王妃等太久的!”
从他们认识开始,他就从未让她失望过,所以她相信他!
“那妹妹就放心了……”
苏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很是失望,她巴不得夜王立刻死了,苏冷月成为人人嫌弃的寡妇……
“妹妹有空担心别人,不如好好担心担心自己。若是南疆公主真的成为太子妃,那妹妹往后的日子可就精彩了!”
“姐姐放心,妹妹怀着太子的骨肉,太子自然不会亏待我们母子!”
苏冷月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苏瑶小腹,冷不丁的问道:“妹妹确定这块肉就一定是太子的吗?”
苏瑶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可面上却故作镇定道:“姐姐说笑了,妹妹怀的自然是太子的骨肉。时辰不早了,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了。”
苏冷月看着苏瑶的背影,却越发相信自己的推测了——苏瑶肚子里那块肉不是太子的!
那日她无意中切过苏瑶的脉,发现苏瑶这一胎怀的非常诡异。明明苏瑶才回到京城不过两个多月,可她却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所以时间根本就对不上!
可苏瑶肚子里那块肉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月儿妹妹不必和瑶儿妹妹一般见识,她就是这样——小事精明大事糊涂!”苏衍一脸若有所思道。
难怪他从小就和苏瑶不太亲近,总觉得这个妹妹太过矫情,现在看来他的感觉倒是对的。
“二哥放心,我自然不会和瑶儿妹妹计较。不过我真担心瑶儿妹妹做出什么糊涂事来牵连到长公主府。”
“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
苏衍拍着胸脯保证道,他也不想让苏瑶连累整个长公主府!
彼时,苏瑶黑着脸匆忙离开夜王府后,便直接回了太子府。
啪!
苏瑶一个响帝的耳光重重的打在如意脸上,瞬间如意的小脸便留下五个清晰的掌印。
“贱.人!说,是不是你出卖我了?”
如意忙跪下,一脸无辜又委屈道:“县主,奴婢真的没有出卖您!求县主明查!”
“不是你,那苏冷月怎么会知道我肚子里这块肉不是太子的?”
说完苏瑶才意识到什么慌忙朝门外看去,却正好看到绿袍冷冷站在门前,她瞬间慌了,忙朝绿袍僵笑道:“绿袍大人怎么来了,刚刚我不过是在说笑罢了!”
绿袍并未理会苏瑶的解释,而是径直走进房里,冷声道:“瑶县主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太子殿下,混淆皇室血脉!”
“绿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肚子里怀的真的是太子的骨肉……”
可现在不管苏瑶怎么辩解,绿袍都不会相信,反而越发相信她肚子里那块肉不是太子的。
“瑶县主放心,我可以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苏瑶狐疑的看着绿袍,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说吧,你想要什么?”
“到时瑶县主自然就知道了。”
绿袍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可苏瑶心底却越发不安。她总觉得这个绿袍很可疑,可她却拿那个绿袍毫无办法。
如意见此忙磕头求饶,“县主,奴婢真的没有出卖您,奴婢发誓……”
“行了,管好你那张嘴,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
苏瑶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如意,眼底的杀意越来越浓烈,如果她早点杀了如意,也就不会有今日的祸事了!
可她从未意识到,这一切错误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王丞相府。
“快说,夜王死了没有?”
王丞相一脸急切的起身问道,甚至因此打翻了桌上的茶碗,可王丞相却根本不在意这些。
“回丞相话,夜王还……没死……”
跪在地上的手下一脸惶恐道。
“这怎么可能?夜王怎么可能没有死?”
王丞相一脸震惊,他明明已经将夜王射成筛子了,可为何夜王还是没有死?
难道苏冷月真的有办法起死回生?
“你马上去请绿袍!”
“是!”
既然夜王便这么硬,那王丞相只能亲自动手送他一程了!
“丞相,皇上有旨,请您即刻入宫!”
管家急忙走进书房,一脸恭敬道。
“可是宫里出什么事了?”王丞相皱眉问道。
“老奴也不清楚,不过看传旨的公公一脸焦急,想必是有什么急事。”
“立刻备车,本相要进宫!”
“是!”
等王丞相火急火燎的赶进宫时,才发现南疆国国师竟然也在,此时他心底便隐隐有几分不安了……
“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永昌帝端坐在龙椅上,见王丞相终于来了,这才觉得安心多了。“丞相不必多礼!南疆国国师想给朕表演一个魔术,朕便想着让丞相一同观看!”
“谢皇上,臣也有几分好奇到底南疆国国师会表演怎样精彩绝伦的魔术!”
聂炎温柔一笑,那张儒雅淡然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狠厉和凶残。“既然如此,那本国师更不能让永昌帝和丞相失望了!”
说完他便拍了拍手,只见几个南疆士兵便整齐的出现在殿内,恭敬的跪在地上。
突然聂炎抽出腰间的长剑,用力刺向其中一个士兵,只见那些士兵胸口鲜血直流,可人却一点事都没有,依旧笔直的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这是怎么回事?”
永昌帝一脸不解。
聂炎并未理会永昌帝的话,而是用手中的长剑继续刺向其他几个南疆国士兵。
明明鲜血从伤口不断往外涌出,可那些士兵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痛苦,依旧笔直的跪在地上。
“这,这到底是什么魔术,为何他们不会死?也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永昌帝忍不住再次问道,心底越发不安了。
这哪是什么魔术表演,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