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尚书府的庶出二小姐穿的都是上好的绸缎,大小姐却住着这野草丛生的院子,每日吃着残羹剩饭,两者的待遇但真是天差地别呐。”

……

身旁有不少人阴阳怪气。

再加上江晚苏咄咄逼人,江谨咏的脸色顿时变得清白交加,脸色难看;一同被波及的江清歌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草率了。

这目的性达到,江晚苏一脸失望的看着父女两个,语气显得落寞不堪:“我知道,我不同妹妹讨父亲喜欢,但若是回去再住着的那样的院子,我还不如住在王府呢。”

又纯又欲的小脸配上那委屈的表情,顿时让众人心疼不已。

暗骂这江谨咏和江清歌不是人,居然如此苛刻亲生女儿。

而戏精上身的江晚苏演技爆棚。

“父亲,娘亲已经在那样的环境中去了,我答应过娘亲要好好的活下来。”

此话信息量重大,江晚苏的母亲就是被这样虐待而亡的?

真不是人呐。

三言两语就将江谨咏和江清歌所维持的形象彻底崩塌。

“姐姐,不是你说不愿意。”江清歌脸色煞白,柔弱的不能自理。

但很显然江晚苏更占上风,压根就没有江清歌发挥的余地。

江谨咏被众人异样的目光看着,有些受不了,拉着江清歌落荒而逃。

诸多千金小姐见状,连忙赶上来安慰着江晚苏:“日后还有我们姐妹呢,只要到时候你说一句话,我们随时帮着您。”

轩辕莹莹带着姐妹团心疼眼前的王妃,决定给这位又飒又美的王妃做坚强的后盾。

在江晚苏狩猎夺冠之后,她就已经彻底的被迷住了。

谁不喜欢又美又帅的姑娘呢!

长得这么好看,都让她狠不起心来凶。

姐妹团:知道你看颜,但没想到你颜控已经这么重了。

眼前这位乃是大将军府嫡长女,性格洒脱,又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可以说是天之骄女,这人值得深交。

所以江晚苏并没有拒绝轩辕莹莹的好意,随后又牵扯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温柔说道:“多谢。”

这表情可心疼坏了某人。

瞧瞧又美又飒,说话还温柔,那些人是怎么忍下心的。

在不久以后,轩辕莹莹会觉得她说某人温柔是多么荒唐的一句话。

随后,江晚苏一副受伤落寞的模样坐上了马车。

“大小姐,这御王妃过得可真凄惨呐。”

身后的小姐妹不禁感慨,看着那落寞凄惨的背影,莫名的觉得有些心疼。

“没想到这尚书府表面看的光鲜亮丽,没想到却如此丧心病狂。”轩辕莹莹也替江晚苏感到愤愤不平。

若是江晚苏是她的亲姐姐,她必然捧着供着,又怎会舍得欺凌。

“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刚入马车,耳边就传来了男人清冷的声音,一抬眸对上了叶临渊,那双是笑非笑的双眸。

“人总归要懂得变通。”江晚苏慢条斯理的吃着马车上准备的点心,压根没把叶临渊说的那句话放在心上。

她确实不惧权贵,但有些朋友也值得深交。

一路上马车忐忑不停,江晚苏刚吃完手中点心,一个趔趄身子迅速的往前扑,因为惯性的原因,她随手就抓住了什么,脸也险些着地。

手上的东西,江晚苏下意识的捏了捏。

“唔”

头顶上传来了男人闷哼的声音,。

而叶临渊面色铁青,再加上被江晚苏那么一捏,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江晚苏:……

此时此刻的她感觉可以用三个脚趾抠出一座华丽的魔仙堡。

“没想到这长度还挺感人。”江晚苏尴尬的笑了笑,不知不觉红了耳尖。

“你…”叶临渊怒火中烧,这女人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来的。

就在此时,马车又来了一个陡峭,刚站起来的江晚苏被震到了男人的身上,两者相互紧贴,再加上马车内这小小的空间,让气氛越发暧昧。

男人浑身紧绷,期盼着江晚苏赶紧从身上脱离,却没想到某女人起了恶趣味,芊芊玉指轻勾着男人的下巴,媚眼如丝,语气更是引人想入非非:“王爷这张脸可真是比万千女子的脸还要美呢~就连我也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

听着江晚苏不要脸的话,叶临渊忽然有些庆幸自己长了一张这么好看的脸。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才察觉到自己和女人的位置和氛围是多么的尴尬。

但江晚苏却不愿意放过这几家的机会,帅哥谁不爱?更何况还是帅的惨无人寰的那种,这人是得占占便宜。

“唔”被美色晃眼的江晚苏一把堵住了男人的双唇,随着马车的动静,两个人的身体越发贴近。

一直处于被动的叶临渊反客为主,大掌紧紧扣住江晚苏的后脑勺,深入其中,攻略城池。

这味道比他想象当中的还要美味些。

某女人被这个吻吻的有些晕头转向,甚至双腿开始发软,无力的挂在男人的身上。

该死的,这男人不是纯情小伙吗?这娴熟的吻技是怎么一回事?

是了,叶临渊在之前并未接触过其他女人,江晚苏是第一个,随着前几次的开导,某人已经自学成才。

“王妃是想领教我学的怎么样吗?”男人眼色迷离,一贯清冷的眼神染上点点色欲,满脸通红直至脖根,就连耳尖眼红的滴血。

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江晚苏软瘫的趴在男人身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想她江晚苏,做什么事不是手到擒来,撩帅哥这种事情更不在话下,今日居然会被这无师自通的家伙吻得软了双腿,想想都觉得令人羞耻。

看着女人娇艳欲滴的脸色,叶临渊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喉咙微滚,想要再试试那种甘甜唯美的味道。

正当叶临渊想要更进一步时,马车外忽然传来了马夫的声音:“王爷,王妃到了。”

这才拉回两个人的思绪,好半晌两个人才从马车上离开。

“你这个贱婢,真以为有小姐撑腰,你就能无法无天不成?我睡你几天房间怎么了,贱婢就是贱婢,没有半点格局观。”院子内,诗书如同泼妇一般,对着眼前眼含泪水的樱桃破口大骂。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