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渊脸黑如墨,咬牙吐出两个字:“弟弟!”
肺都快要气炸了,这傻子居然还如此殷勤的给这女人献媚!
话音刚落,只见谢辞岸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叶临渊。
“弟弟?”江晚苏眉毛一挑,长头看着痞里痞气的谢辞岸,开口调侃道:“没想到谢神医的小名竟如此别致!”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谢辞岸,顿时恼羞成怒不满的瞪着叶临渊:“怎么在他人面前也如此唤我小名,脸都被丢光了!”
“谢神医,以往我家王爷都是如此唤你,为何也不见你恼羞成怒?”就连不苟言笑的管家也在旁粗言调侃起了谢辞岸。
让本就严肃的气氛忽然瓦解,忽然有些搞笑风。
几人好似忽然get到了玩笑的重点,一个两个都唤起了谢辞岸的小名。
最后江晚苏收敛起笑容,一脸肃穆的握紧了叶临渊的手腕,为其把脉。
众人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处连屁都不敢崩一个。
“王爷可得想清楚,被我占些便宜,还有这条命可活,若是想着法子坑我,那本王妃也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江晚苏冷冷的看着眼前脸黑如墨的男人,出口威胁道。
一入宫门深似海,再加上和叶临渊相处的这些时日,已然摸清楚了这面瘫男的性格。
一言不合就杀人。
可以说是嗜血如命,行走的杀人机器。
若是不及时开口警告,那日后她恐怕得死在这御王府内。
纵使她武功高强,也不一定会在这危险重重的御王府内活下来。
叶临渊双眼微眯,这女人太过于聪明了,比他见过的女人都要聪明上百倍上千倍。
“你在威胁本王?”
气氛忽然尴尬到了顶点,足以用冰冻三尺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氛围。
连同方才打闹的谢辞岸也不敢多言,战战兢兢的站在身后。
这简直就是修罗战场!
也越发的崇拜起了江晚苏,一个女子竟有如此气魄,恐怕这人不简单啊。
而江晚苏却咧嘴一笑,拍了拍屁股,吃着手中点心,压根没将方才的事放在心上,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开口感慨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你我都是聪明人!为了这条命王爷做点牺牲又如何呢?”
要不是看这货长得美,身材还好,她还不一定会接下这活呢。
若是被叶临渊得知她此时此刻的想法,必定会被气死。
“哼!”
叶临渊冷哼一声,随后冷冷地瞪了一眼谢辞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院子。
前脚离开谢辞岸,后脚就拍起了江晚苏马屁:“真不愧是您,和这位都能游刃有余的打交道。”
这位可是活阎王的存在,一不小心命就交代在这了,可以说除了皇上是无人敢惹。
“那你还不得拿些好东西孝敬孝敬我?”江晚苏翘着个二郎腿,压根没有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
在她看来,叶临渊顶多就是臭屁了些,至于其他的其他性命,那也得看看他身边的那些有没有这个能力。
虽说实力大不如前,但利用这具身体开溜还是绰绰有余的。
樱桃也对自家小姐崇拜的不行。
果然传闻不可信,什么懦弱奇丑无比和小姐都不符合。
莫不是那位二小姐嫉妒小姐,所以才这样污蔑小姐的吧?
一看那位就不是什么好人,小姐生于那种家族倒是委屈了小姐。
樱桃在心中替江晚苏打抱不平,心里更是暗暗发誓,一定会尽心竭力的伺候好小姐。
御王府后花园内。
老管家匆匆的跟在叶临渊身后,感受着身边寒气四溢的气息。
走了好几段路管家这才战战兢兢的开口道:“王爷,容老奴说一句,如今你们是夫妻,所以说不用假戏真做,但老奴担心皇上那边…”
叶临渊明白管家说的意思,寒光闪烁:“不急。”
随着御香坊的开业。
江晚苏这几日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回头客百分百。
那些夫人千金对那些首饰和胭脂俗粉更是爱不释手。
随着御香坊的出现,导致那些贩卖胭脂水粉的商铺,生意寥寥无几。
可以说是完全被江晚苏垄断了,市场成为了这城中的胭脂水粉生意巨头。
民间更是有人传闻,这御香坊的公子乃是一位翩翩玉公子。
可谓是长得比女人还美,和那所谓的第一美男御王爷不相上下。
尚书府内。
“岂有此理!”听闻生意一落千丈的柳如烟,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身子直颤:“这御香坊又是什么来头,胆敢垄断我的生意!”
“娘亲莫气,前些日子,女儿去观察过,那些千金何夫人不过是瞧着新颖罢了,日后必定会念着咱们的好。”江清歌嗤之以鼻,想起那日和太子在御香坊出丑,便气得不行,恨不得把那幕后老板剥皮抽筋。
“哼!”柳如烟冷哼一声,随后又忧心忡忡的望着窗外。
自打江晚苏嫁出去之后,这情况一变再变,已经脱离了她们的掌控范围,这也就罢了。
却没想到又忽然杀出了一个御香坊,将她们的生意一一垄断,前些日子她也命令丫鬟去买了几盒回来,发现效果确实出奇的好。
这不单单只是因为新颖罢了!
连同她看了都觉得爱不释手,更别说那些千金夫人了。
“娘亲,你可要相信女儿我,我相信这城中没有一个男人不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江清歌自信的扬起笑容,看着镜子中的那张小脸,精致且没有任何的瑕疵,哪个男人看着会不爱?
听闻此言,柳如烟顿时展颜一笑,笑眯眯地挽住了江清歌的手腕:“你瞧瞧我这脑子,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
她女儿可是京城第一美人,若是那幕后老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那御香坊不照样还得是她的吗?
两个人相视一笑,一道计划在她们心中诞生,殊不知她们打主意的那人却是个女子。
“阿嚏!”
而处于王府的江晚苏却一个喷嚏打的巨响,揉了揉发软的鼻子,一脸疑惑:“这是谁又想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