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来了,不如说说,离婚协议你有什么要求,刚好战律师在这里。”唐小棠表情严肃。
“还在生气?”叶南爵捏了捏她的脸蛋,轻哄。
唐小棠不爽的怒视他,拍开他的手。
“有意思吗?”
叶南爵也不恼,对于唐小棠,他势在必得。
“我做了小炒黄牛肉,椰子鸡肉火锅,蛤蜊丝瓜肉圆汤,糖宝,我本来是想接你回家吃饭的,看你在和战先生谈工作上的事,就没打扰,谈完了吗?”叶南爵茶里茶气,决口不提离婚协议的事。
居然都是她喜欢吃的菜,光听菜名,她就觉得自己能吃3碗白米饭。
她吞咽了下口水,表情冷漠,“你眼瞎,我刚和二哥吃了饭。谁要吃你做的菜。”
“糖宝,别闹了。”叶南爵居然光天化日下,将她一举,放在了自己腿上抱着。
叶南爵以前根本不喜欢这种女人,但是此时看唐小棠微红的耳垂,他心里有些异样。
“你别耍无赖,快放开我。”唐小棠无语,大庭广众下,大家都看着好么。
“夫妻之间,吵吵架,不是很正常吗。”叶南爵这次没强迫她,松开手。
她立马站起来,转身要走。
手被他拽住。
战少霆坐不住了,站起身。
“松手。”战少霆表情严肃。
“战二少?夫妻之间的事,旁人还是别插手比较好。”叶南爵一脸阴狠,身上气势凌厉。
气氛很诡异。
两个人似乎下一秒能动手。
唐小棠皱眉,感觉从来没真的认识过叶南爵一样。
普通人,如果知道战少霆的背景,断然不会与之抗衡,偏偏这个叶南爵,天不怕地不怕。
居然和战家的人,在气势上势均力敌。
战少霆看上去绅士,但是骨子里是战家的人,平日里桀骜惯了。
她思虑一番,她不愿意看叶南爵对上战少霆。
“二哥,我刚好要跟他回去拿东西。改日我们再聊,今天谢谢你。”
“怎么,婚还没离,就找好下家了。”叶南爵阴恻恻勾着唇。
“他是我朋友的二哥,过来不过是帮我打官司,你不要血口喷人。”
叶南爵将她带上车,关好车门。
“唐小棠,我想了下,我还是挺喜欢你的。我们两个也挺合适,与其离婚这么复杂,不然我们继续吧。”他拂了下她脸上的碎发,目光专注。
叶南爵这男人,颜值样貌太优秀了,天生就有蛊惑女人的能力。
当那双迷人的眸子,专注的盯着你,说着哄你的话,谁又能抵挡的了。
不过可惜,唐小棠心中早在那天,叶南爵冷漠疏离说离婚的时候,她就筑起了防火墙。
无论他如何糖衣炮弹,都是无用功。
她冷嗤,“叶先生,态度突然大转变,会让人觉得你接近我,居心叵测。我没空陪你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
叶南爵眉梢挑了下,有些意外,失笑的靠过去,带着几分痞气,“睡你。”
唐小棠心肝儿一颤。
“但是……明明,明明……”明明,他每次都很冷淡。
“谁会放弃你这样的金疙瘩?认识顾博士,而且听说,你要和唐家分家产。我这个时候离婚,岂不是很亏。”
唐小棠意识到,这个婚,似乎不好离了。
等到家的时候,叶南爵往她碗里夹了块鸡翅膀。
“二哥,叫的挺亲密的。”他语气不善,“我给你打过好几个电话,怕你今天在公司受到委屈。为什么不接电话。”
“凶什么凶,我手机静音了,没听到。战少霆是莺莺的哥哥,我当然是也跟着叫二哥了。你以后再这样蛮不讲理,我就不理你了。”
“没有下次,糖宝,我会嫉妒。”他将她往怀里扣,捏着她的下巴,细细密密的吻住她的唇。
唐小棠挣不开,整个人被他结实的手臂困住。男人越发贪恋,尖锐的牙齿,隔着脖子上细嫩的肌肤一点点咬着,带着一股蛮横野兽的掠夺之势。
唐小棠感觉自己好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一会儿卷入深渊,一会儿被抛起惊涛骇浪。
她晕头转向的说,“你不吃饭了吗?”
“这不是正在享用?”叶南爵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迫切的有些粗暴,陷入了一种疯狂状态,“糖宝,别和其他男人太亲近,不然我会抓狂。”
那双漂亮的眸子有几分癫狂,仅剩一点冷静。
他病了?
唐小棠在迷乱的呼吸中挣扎,她不想她和他的第一次是在他意识混乱的时候。
“哥哥,你掐疼我的腰了。”唐小棠疼的打颤。
这一声哥哥,令叶南爵自喉咙深处发出闷哼,在她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舌尖满是血腥。
他眼中狂热退去,温热的唇落在牙印上,“糖宝,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你放心,像我这样的女人,我是不会去耽误战二少的。”唐小棠自嘲。
叶南爵目光一凝,余光在她脸上扫了一眼,又想到在餐厅,唐小棠看战少霆目光有几分不同。
“也是,在你心里,我不过是个工具人。可有可无。”叶南爵冷笑一声。
“叶先生明白就好,我一点也不想欠你,所以,离婚后,该有的补偿,我都会给你。有什么要求,我能满足你的,我都会答应。就当报答你那日在婚礼上来抢亲,还有这几日你对我的照顾。”
叶南爵瞥了她一眼,冷冷开口,“准备好一亿,过来陪我一晚,星辰云逸大酒店,你说要买我的那间房。”
唐小棠惊愣,“好。”
年轻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唐小棠夹了一筷子菜,就觉得索然无味。
她觉得自己必须下决心,离开叶南爵,他有些不正常。
收拾好行李箱,等网约车过来的她,没留意到停在旁边的黑色轿车上,叶南爵狠狠的盯着她,目光就像大漠荒野的猎鹰,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
“没有良心的小东西。”他的声音清冷平静,突然转头去问陆云,咬紧牙,“我哥当时打捞上来的尸体,真的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