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唐芯。”施南弦说她名字的时候语音带着轻快,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柳一航作为他好友,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他,说好做一辈子单身狗,却偷偷成家立室,“带她出来让我欣赏一下。”
施奶奶不让他跟阿弦见面,怀疑他们搞基!好在,现在澄清了,阿弦是喜欢女人的,她到底有什么盛世美颜能吸引到一个守身如玉奔三的男子。
施南弦眸色轻沉,自己的老婆怎么能给其他男人窥视呢,就算是他,想见也见不着!
“你发生什么事?”他滴水不漏转移话题。
“我喜欢一个女孩,正在追求她。那天召集很多男人公布她怀孕的消息,当时好几个男人都说是他们的,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我也不例外嘛。”
他沉吟了一声,右手拖着下巴,一语击中,“孩子不是你的!”
“虽然只见过几次,但我深深爱上她,不管孩子是不是我,我也会当自己孩子一样。”
施南弦听到他这番言论,脑袋跳出一个词‘舔狗’!摆明人家不喜欢他,还要巴巴上去,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他叹了一声意味深长的气继续问到,“然后。”
“原来是检查结果出错,没有怀孕,白高兴一场,到手的老婆没了。”柳一航失落低下头。
他嘴唇愉悦勾了勾,似乎在想着什么趣事,至少他还有老婆。
柳一航忽地抬头,见他笑了,但很快被他滴水不漏遮掩了,脸上悲伤更浓,“你怎么找到老婆的?”
与其同时,镜面玻璃窗边有两个女孩手牵手经过,她们明媚灿烂的笑容吸引他们。
这一次,他看清了,是唐芯!她化着妆穿得特别性感,就是来酒吧玩!
他没见过她这样的装扮,心尖涌出酸酸的味道。
“阿弦,她就是我喜欢的女孩!”柳一航按住他肩膀,惊喜朝窗外说道,跟她果然有缘,注定是她的真命天子。
他身上寒气逼人,眼眸深沉如悬崖深渊,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接着,他极为斩钉截铁说道,“你不能喜欢她!”
很好啊唐芯,背着他做了好事,勾引其他男人!
“为啥?”柳一航可怜望着他。
他狠狠咬着牙,一字一字迸发出来,卷起莫大的震慑力,“她是我老婆!”
柳一航彻底呆住了,表情僵硬,但想了想,他喜欢的人不叫唐芯这名字,阿弦是不是误会了。
正想跟他解释,回头过来人早已滑动轮椅走了,柳一航急忙追出去。
唐芯正想跟容容下楼蹦迪,背后莫名出现刺痛,似乎有一把尖刀慢慢将她皮肤撕开。
她奇怪地回头,落入某人深不可测冰冷至极的眸里,微微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施南弦飞快向前,堵住去路,大手狠狠握住她手腕,言辞严厉,“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她三脸懵逼,清澈见底的眼光没有一丝虚情假意,“我没有。”都不知道他问什么事,她做的事多得去。
“还敢狡辩,你对得起我吗!”他眉心紧皱覆盖一层黑雾,神色愤怒之余还有少许醋意,眸光紧锁在她身上。
露脐装、超短裤,很好,很有能耐!他褪下外套挂在她身前,动作粗鲁,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唐芯翘起红嘟嘟的小嘴,陷入沉思,难道他发现自己顶替容容去相亲?也难怪发这么大脾气,男人死要面子。
“大少,我不该替容容相亲,我都是帮朋友,有苦衷的。”她用手肘顶了顶旁边的容容,“是吧,容容,你快解释。”
沈念容都惊呆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惊天地泣鬼神,而且他好MAN啊。
见容容不回答,唐芯瞧着她花痴的样子,不是吧,被施南弦迷得四素五荤!
“你竟然去相亲!”他如玦的俊脸迅速黑了下来,捏住她的手愈发用力,她手腕都红了一圈。
啥?他不知道,她挖坑被自己跳,那他刚才说什么事。
“你跟他有什么关系?”没等她想明白,他又抛下另一个问题。
柳一航双手举起跑过来,他手指指向自己,感觉是用枪抵住他后脑勺,好可怕。
她顺着视线看过去,那是位英姿俊逸的男子,不过他举止有些古怪好笑,“我不认识他。”
“他说他喜欢你,你们还去了孕检。”施南弦看她的眼神森冷发毛,胸腔起伏,压抑的怒气快要爆炸。
柳一航背后凉飕飕的,浑身都打冷颤,赶紧靠近沈念容旁边取暖,求生欲极强地说道,“阿弦,你误会了,我说是容容。”
见他还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柳一航继续解释,“我心仪的人是沈念容,跟这位姑娘不认识。”
“呀,你就是唐芯吧,阿弦的老婆!你跟容容关系很好,要不加个微信。”柳一航思路清晰,想要把容容追到手就要看闺蜜的神助攻。
他本想凑近打好关系,看着阿弦护犊子的姿势就作罢。
沈念容跟他保持一段距离,“柳一航,你胡说什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唐芯的手还在隐隐作痛,误会解释清楚了,他怎么还不放手,她生气地噘嘴,“你弄疼我了。”
他倏地松手,瞧着细白的手腕那扎眼的红,心微微钝痛,轻柔地抚摸红色肌肤,嘴硬般说道,“我要听你当面解释清楚。”
明明就是他不听她解释,现在还找借口,不可理喻!
唐芯撤回手,脸撇过不看他,跟发脾气的小野猫似的,对谁都不理不睬。
沈念容从没见过她这样撒娇,兴致勃勃看热闹,但被柳一航强行拖走,“小夫妻的事我们不插手,走吧。”
很快只剩下他们,他耀眼灼灼看着身侧的女孩,身材如妖精一般凹凸有致,白嫩的长腿直勾他的眼。
不得不说,她真美!但只能是他一人欣赏!
“回家。”他口吻冰冷无比,眸色深邃。
“我不!”好端端的约会被他搞砸,她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他眼若寒星,清华中透着冷峻,说起话来一套一套,“你穿着这样替人相亲,难道不需要给一个理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