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明哲像个听话的宝宝，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尹思曼一张脸都绿了。
“不可能，你们都跟公司签了五年的合同，合同期内，不能以任何理由与公司解约，否则需要赔偿巨额违约金。”
“正常情况，确实是这样。”
华明哲三人被尹思曼凶神恶煞的目光瞪得不敢回话，清脆的嗓音从旁边响起。Wendy走了出来，笑盈盈的目光夺目惹火。
“可谁让不久前，我是天辰的老板，是不是可以解约，需不需要赔偿合约金，赔偿多少，不都是我说了算。”
Wendy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尹思曼的脸，绿了红，红了青，芊芊玉指指着程妤沫，磨牙霍霍。
“你敢耍我？”
尹思曼眸中凶光乍现，像是要吃人。
程妤沫丝毫无惧，一个巴掌打过去，将尹思曼不礼貌的手指打开。
“秦少夫人，兵不厌诈这个成语，你没有听过吗？”鄙视的睨她一眼，嘲笑道：“好歹你也是秦爷的老婆，没想到竟然这么单纯。在签合约前，难道你都不好好查查公司，查查我吗？”
Wendy指了指自己，自信张扬。
“虽说我长得漂亮，可你不会真把我当成花瓶了吧？好歹我也是从名牌大学经济学院出来的高材生，你会不会太高看自己而小瞧了我？”
尹思曼气的嘴唇开合，程妤沫毫不客气的打断。
“你父亲掌控天辰时，利用职权逼迫艺人参加屈辱性的合作，使得他们身心受损，联合起来反抗，意图曝光黑幕。”
“天辰丢不起这脸，只能同意以最低的赔偿金解除合同。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不！”Wendy揭露的一波波真相，让尹思曼双眉紧拧。
“这不是真的，我为什么一点也不知道？”
“你？”程妤沫笑了，那笑诡异冷寒，“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在桐城丢了脸，吓得你不敢出来见人。”
一句句，一桩桩，终于让尹思曼情绪失控，指着Wendy，歇斯底里的扑了上去。
“是你，是你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诡计，是你从头到尾在算计我。”
程妤沫看着与徐玉岚一样招数的尹思曼，不屑的瞥了瞥嘴，不急不缓的移开位置，就听见一串串玻璃破碎的声音从地上传来。
桌子上的水晶杯、餐具一股脑的全被尹思曼撞翻在地，她冲劲太大，压翻了桌角，整个人滚到地上，摔在细碎的玻璃片上。
瞬间，她身上，手上，脸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流血不止。特别是小手臂，更是血肉模糊，看得人触目惊心。
程妤沫抱着胸，淡定的欣赏着这一幕，饶有兴趣拉着海兰萍评价：“海总，你说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海兰萍比程妤沫还要激动，义愤填膺的说道：“这叫报应，平常作恶多端，终究会自食恶果。”
报应这个词，程妤沫很满意。
拍拍她的肩，含笑承诺。
“海总，今天多亏了你的亲情演出，放心，海氏与顾氏国际的合作，我一定帮你牵线搭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