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透你,你粗鲁的时候可以比男人粗鲁十倍,霸气千倍,但高雅起来,却比女人更女人,究竟哪一个才是你?”

“你可以用身上的血救一个伤过你的人,看得出你心地不差,但同时你很懂得利用一个男人对你的感情,为你所用,你这个女人很复杂,复杂得我看不透?”

“我是圣母也好,是恶魔也罢,这与你无关。”

“但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要了解你所有的一切,要不躺在一起依然是同床异梦。”

“那你慢慢了解吧,你的女人多着呢?等轮到你了解我的时候,可能我已经头发花白,一脚伸进黄土了。”我冷冷地说,说完翩然而去,留下一脸黑线的他。

但离开他,我也是百无聊赖,在房中觉得闷,出外面看花觉得无聊浪费时间,但除了在这里等,我似乎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只希望沧天涵真的能将我娘救出,那样我就可以与娘幸福地生活,我已经有一年没有见娘了她,她现在又病了,我更是心焦,娘一定是太想我,所以才病得那么厉害的?

我就这样呆在王府十来天,这十来天沧祁没有再出现过,沧天涵也极少露脸,我也乐得清闲,但即使如此清闲,但心却静不下来。

此时花园已经百花怒放,一派生机盎然,阵阵花香沁人心扉,但心始终有点压抑。

“在想什么?”沧天涵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在想我娘?救我娘的事情有着落吗?”

“救一个人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还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做。”

“嗯,我也知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救人是不难?前提是这样可能会得罪瀚暮,影响两国邦交。”

“你现在反悔了?”

“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情,只是在找最合适的时机。”

“我娘病得很严重,她不能等。”

想起娘,想起娘为我受的苦,我总是抑制不住伤感,视线朦胧,原来双眼已经满是泪水。

“不怕,你还有我,我会——”他突然想拥我入怀。

但看见他张开的双手,我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晾在了半空,他若无其事将手放下。

“别哭,我的心会疼。”他眼中柔情百转,没有因为我拒绝而生气。他是真的心疼,还只是他哄女人的手段?

“枫儿,原来心疼的感觉是这样的?”

他边说边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唇慢慢地凑了过来,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想念中,来不及推开,轻轻碰触,丝丝的摩擦,似乎只是一阵凉凉的风吹过。

“果然郎情妾意。”突然一把声音响起,我蓦地一惊,挣脱他的手,四处看看,什么都没有,只有百花依然在怒放,原来是幻觉。

“还想着他?”他发怒。

“不是。”

“如果不是,吻我。”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没有感情。

我愣在原地没有动,脑海还没有完全从幻觉中那决绝的背影中走出来。

他见我在发傻,拂袖而去。

但我没有想到他真的去帮我去救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