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再次强烈的出现在慕嫣的脑海里,这一次,她是真的要斩草除根,她不会留下一个会危害到自己地位的棋子,云百卉,别怪她狠心,是你的存在决定了你的未来。
阴狠的目光一闪而逝,慕嫣又恢复了那个纯净的洋娃娃的模样,只是她的心里已经决定了要除去百卉,这么阴毒的念头,她却已经有了完全的对策。首先,就要把云百卉赶出东方家!
二楼的一个窗户前,老爷子美滋滋乐呵呵的看着东方乾祤抱着百卉离开,老脸上都要乐开花了,身后的福泉鸡皮疙瘩狂掉,心里没遍数的狂念‘老爷子的恶趣味啊!’“嘭”的一脚踹开百卉的房门,东方乾祤大步走进去又“嘭”的一脚带上房门,直奔那张温馨的小床,坐在上面把百卉放在腿上,大手毫不留情的拍在百卉的小屁屁上。
“啊!你干嘛又打我啊?不准打!”百卉又羞又恼的尖叫,委屈死她了,她怒瞪着东方乾祤,小手使劲的扳着东方乾祤的大手,可是没扳住。眼看那大手又落下来了,百卉干脆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边哭边叫:“呜呜……东方乾祤你这个坏蛋,大坏蛋!干什么打我,呜呜……玩水的又不是我自己,不是还有你的兄弟们吗?我讨厌你,讨厌你啊……”
东方乾祤的理智终于被百卉的哭喊给叫回来了,他呆呆的看着自己高高上扬的大手,一时间神色复杂变换。
百卉那么好的身材要是被杨铭郝和龙信,这两个留恋花丛高手看见,那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百卉的身份一定会被揭穿,他的心却不想,他清楚的感觉到杨铭郝对于百卉,那种强烈的挑逗欲和时时刻刻的念叨,他也是男人,他懂那代表着什么。
杨铭郝之所以不曾表示什么,就是因为百卉是‘男人’的身份,可是如果让杨铭郝知道了百卉其实是个女人,杨铭郝会怎么做?那他呢?他又该怎么办?和兄弟争抢一个女人吗?
就在那天,在大树下的深情热吻,让他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的心,不知道从那个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在乎这个小笨蛋了,虽然他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或者是喜欢,可是他的心就是强烈的不愿意别人窥觑着她,就连自己的兄弟也不行。
这么强烈的占有欲,他是第一次,也是最让他徘徊不定,无所适从的一次。看着百卉哭的像个花猫似的小脸,他心疼了,可是要他怎么解释?解释自己想要独占她吗?她会谅解吗?会不会被自己的霸道吓跑?
一连串的问题让东方乾祤变得焦虑,甚至是草木皆兵,在看见她和杨铭郝龙信在院里玩的时候,他就心慌了。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呵,原来陷入感情里的人,真的都是傻瓜!
“你出去,出去啊,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百卉挣扎着起来,狠狠的在东方乾祤的腿上踹了一脚,然后跑到浴室里,委屈的坐在马桶上,眼泪噼里啪啦的掉,止也止不住。
她从来也不知道,原来她也会因为别人而哭泣,自从那场大雨后,她病了,病得好严重,几乎死掉,从那以后她除了因为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就再也没有哭过,她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微笑面对未来,这是母亲的遗言,也是自己活下去的勇气,可是没想到今天她竟然一点点委屈,就哭的不能自控。
这该死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傻傻地坐在马桶上,看着眼泪滴答滴答的掉在地板上,心像被一只大手揪着,闷闷的透不过气来,好痛苦……
“云儿,云儿我,我……”东方乾祤疼的龇牙咧嘴,赶紧站起来走到浴室前,拍着浴室的门,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什么时候他变得笨嘴笨舌的了?只能站在门外干着急?
“你走开!”一声娇吼,东方乾祤安静了,在百卉失望的以为东方乾祤真的走了的时候,外面的声音又响起了。
“你先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我先出去了,还有,刚刚……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我只是控制不住……”东方乾祤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百卉要是现在开门,就一定会看见东方乾祤那窘迫的通红的俊脸。
控制不住?!她惊大了美目,这是什么狗屁理由?哪有打人家屁股还说控制不住的?那你干嘛不打自己的屁股啊?那多方便!
半天没有声音,百卉知道东方乾祤是真的走了,才放心的躺在满是香泡泡的浴缸里,一头乌黑的秀发泻下,她俏脸红润,饱满的红唇微撅,波光流转的眸子里有点小小的气馁和羞赧,她一边揪着秀发一边喃喃自语道:“我是不是太小气了呢?有点矫情吧?可是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小女儿了气了呢?烦死了!”
白嫩的小手烦躁的拍打着香泡泡,溅起了五颜六色的小泡泡,她的心情也因为这绚丽的颜色而变得开朗一些了。不就是打几下屁股吗,不要紧的,大不了以后离东方乾祤那个变态狂远点就好了啊!对,就这样!
楼下的气氛有些诡异,两大美男已经换了东方乾祤的衣服坐在客厅里品茶,慕嫣笑的甜蜜蜜的,热络的信哥哥、郝哥哥的叫着,不过,这两位帅哥似乎对这位娇贵的洋娃娃不怎么感冒。
“郝、信你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下楼来到客厅,东方乾祤脸色有些阴郁的问道,被百卉弄湿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
“祤哥哥,刚刚我们玩得好开心呢,可是你怎么一回来就不让玩了呀?对了,管家哥哥呢?”慕嫣故作埋怨的道,实际上撒娇的味道更重。
杨铭郝差点没把茶喷出来,他很无良的想,这女人说话的声音怎么跟共鸭子似的啊?(也就是太监)。
“她在换衣服,不好意思啊,以后又机会在让你管家哥哥陪你玩,不过不能再玩水了,知道吗?她的身体不适合玩水。”东方乾祤轻松解释道,眼里的疲惫却瞒不过在场的三个人。
“‘他’没事吧?”杨铭郝还是问出口了,看东方乾祤的表情不会是那个鹦鹉真的有什么吧?想到这,杨铭郝的脸色有些急了。
东方乾祤深深的看了杨铭郝一眼,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还是风平浪静的道:“她没事,在洗澡。”
“啊,祤哥哥,我今天见到信哥哥和郝哥哥好高兴哦,五年没见了呢,两位哥哥变得更加帅气了,嫣儿想求祤哥哥一件事,好不好?”慕嫣故意岔开话题,她可不想祤哥哥一直想着那个云管家。
“嫣儿想要什么?”东方乾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