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宾客抽了口气,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而苏瑾夏则是一脸兴奋问道;“爷爷,你喜欢吗?这是瑾夏选了许久才选到的。”
苏老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他捏着手中的小人木偶,怒不遏制想要扔到苏瑾夏脸上之际,却被苏父阻止。
今天来的都是贵客,苏老要是因为一个苏瑾夏失了方寸对苏家是一个巨大的损失还会因此影响苏家在大家心里的形象,从而导致公司业务的损失。
“等宾客散去后在教训她。”
苏父用很小的声音提醒苏老,苏老这才冷静下来,对苏瑾夏笑的比刚才还要虚假慈祥:“很好,爷爷非常喜欢瑾夏的礼物,这是佛家开过光的金丝楠木吧,瑾夏最懂爷爷的心。”
一听金丝楠木,所有宾客收起刚才看戏的态度,纷纷赞叹苏瑾夏有孝心,这种昂贵的木头可是很难买,还雕刻这么精致。
虚伪的寒暄,让苏瑾夏看的眼里满是寒霜。
一群虚伪至极的人。
“爷爷喜欢就好,我只是随手在路边摊买的。”
苏瑾夏垂下脑袋,捏着衣服,用略显羞涩的声音小声回应苏老。
不大不小的话,敲打在每个宾客耳边,所有人的脸都僵住了。
地摊货?
什么金丝楠木,原来苏老是为了不丢脸而胡诌的。
于是乎所有人看向苏老和苏父的目光都带着冷嘲和玩笑意味。
苏父和苏老被这些目光如芒在背。
“姐,你怎么可以说给爷爷的礼物是地摊货?”
苏微微扯了扯苏瑾夏的衣服教育。
苏瑾夏微微仰头,红着眼道:“可是我就是在路边地摊花十块钱买的啊。”
“妈妈这些年一直生病,为了给妈妈治病,我读书都在赚钱,一天打好几份工,身上……实在是没钱,就用十块钱买了这个木偶娃娃。”
“爷爷,是瑾夏不应该在路边摊给你买礼物对不对?”
“瑾夏……瑾夏真的没钱,呜呜呜。”
苏瑾夏掩面哭了起来。
整个客厅都沉默了,苏瑾夏刚才说的话拼凑出一部家庭是非剧。
圈子里没人不知道苏家怎么起家的,那是白雪跟苏父一起打拼起来的,可苏父发迹后,却嫌弃白雪,还娶了家境较好的王梅,而原配妻子跟孩子被赶出苏家,这些年过着苦不堪言的生活。
可苏父他们在外面却总是吹嘘自己对苏瑾夏多照顾。
苏瑾夏现在的话,直接啪啪打脸。
“姐,你怎么会没钱?爸爸可是每年都给你们打一百万生活费,是不是你全部花光了。”
苏微微见所有人都用谴责的目光看向他们,她灵机一动,立刻将脏水泼给苏瑾夏。
苏瑾夏不慌不忙解释:“爸爸……给我和妈妈打钱了吗?为什么银行卡没有信息?难道爸爸打错卡了?”
“爸爸,你汇错人了吗?”
苏父:“……”
苏微微:“……”
苏老捏着手中的小木人,再也无法克制朝着苏瑾夏扔过去。
“我看你今天是存心找我的不痛快。”
苏瑾夏望着飞过来的木偶,也没有闪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终于……忍不住了?
苏瑾夏就等苏老爆发,好毁掉苏家辛苦建立起来的虚伪形象。
她既然要让苏家好看,自然是要让苏家从根里拔起。
“苏老这是在冲我发脾气?嗯?”
苏瑾夏正准备出手之际,一只手精准无比抓住了飞向苏瑾夏的木偶。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整个客厅响起。
苏微微睁大双眼,脸颊绯红望着站在苏瑾夏身后的男人。
君少,真的好帅!
这样的男人,才配的上她呢。
“君……君少,你来了怎么不提亲通知一声。”
苏父看到君夜爵后,吓得立刻上前打招呼。
君夜爵捏着手中的木偶,声音冷冽问:“苏总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君少别误会,刚才老爷子手滑……”
“瑾夏,还不上楼去。”
君夜爵冰冷的视线让苏父不敢往下说,只能转而对苏瑾夏吩咐。
苏瑾夏没看君夜爵,垂着脑袋上楼。
君夜爵为什么会过来参加苏老的生日宴?
苏家是什么家庭?君夜爵这样的身份怎么看都不能来苏家。
不过,君夜爵过来也不能阻止苏瑾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君夜爵握着手中的木偶,黑眸闪烁着嗜血看向苏瑾夏的背影。
“微微,带君少去包厢。”
君夜爵身份尊贵,自然有单独的包厢。
苏微微面红耳赤朝着君夜爵走去:“君少,我带你去……”
“离我远点。”
君夜爵丢出四个字,越过苏微微离开。
苏微微姣好的脸瞬间变得很难看。
她望着君夜爵的背影,不由追上去。
好不容易看到君夜爵,她怎么甘心丢掉这次的机会。
可还未等她靠近君夜爵,身后的阿泽已经挡在苏微微面前。
“二小姐,留步。”
“我……就是想招呼君少。”
“不需要。”
苏微微的心思,阿泽怎么看不明白。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阿泽警告完苏微微便离开了,徒留苏微微一个人在原地跺脚发泄怒气。
她一会一定要找到机会靠近君少。
若是能嫁给君少成为君家少奶奶,她便是整个帝都最让人羡慕的女人了。
……
“唔。”
“阿爵……别……闹。”
楼上,走廊尽头的角落。
君夜爵将苏瑾夏抵在墙上放肆啃咬着苏瑾夏的唇。
苏瑾夏被君夜爵撩人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烫。
她勾着君夜爵的脖子,喘着粗气推着男人的胸膛。
“下一步,想做什么?”
君夜爵修长的手指,从苏瑾夏的脖子慢慢往下。
苏瑾夏身体的敏感全部被点燃,她发出一声诱人的嘤咛:“他们要克制不住教训我。”
“以身犯险?”
“不算,我可不会吃亏。”
吃亏的只能是苏父他们,苏瑾夏现在做的事情,不过是以牙还牙。
“若是受伤,我会好好惩罚你。”
君夜爵的手伸进女人的裙子,对苏瑾夏意味深长警告。
苏瑾夏被男人放肆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赤。
她勾着君夜爵的脖子,主动吻着君夜爵的唇:“当然。”
她怎么会让自己受伤?
“十五分钟。”
君夜爵捏着苏瑾夏的下巴,在女人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宣誓主权后,松开苏瑾夏转身离开。
苏瑾夏看着君夜爵离开,抚了抚额头上的汗水,捂着自己的脖子抱怨。
君夜爵不仅变态,还是属狗的,就喜欢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