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吧！”厉南城将车门拉开，视线从腿间，落到她的脸上，“去趟医院，奶奶醒了，要见你。”
总归上次的事情，需要一个交待。
顾一笙也差点忘了，她现在带是“戴罪之身”呢，厉家厨房故意推人致伤的事情不查明，她与厉南城之间，永远会隔着一个误会。
厉奶奶需要一个真相。
厉爷爷需要一个真相。
她也需要真相，厉南城更需要。
可无论这件事情有没有澄清，程安雅这个旁观者，应该是得益最多的。
厉南城没有叫司机，他亲自开车接她。
车门打开的时候，他径自坐进了副驾位，顾一笙怔了一下，掌心渐渐出了层冷汗。
“厉总？”
厉南城已经把安全带扣上，回首看她，“有事？”
她觉得自己心跳得够快：“我开车吗？”
她技术不好，特别烂。
马路上没车，她都能自己撞上护栏，若是有车，便是一场接一场的交通事故。
她不太敢开。
厉南城看出了她的犹豫，唇角微微勾起笑：“怕什么，有我在，还能真让你出了事？”
话虽这样说，但依然腿脚有点软。
开车比不得别的，真要撞上去，只是眨眼间的事情。
可他不开，顾一笙只好硬着头皮上车。
因为太过紧张，安全带忘系了，车刚刚打着火，厉南城说：“等一下。”
忽然向她凑过去，距离最近的时候，她以为他要吻她，下意识且屏了呼吸。
可男人只是轻轻蹭过她，指骨似无意识般划过她高耸的胸部，瞬间像有电流袭过，又涌向全身，顾一笙红了耳根，正要开口的时候，他像是根本没察觉到：“开车系安全带，这个都能忘？”
顾一笙顿住，红了的耳根渐渐恢复正常。
他退回去，一本正经的模样，看起来并不是故意碰她。
心中说不上什么感觉：“没忘，我刚要系。”
她嘴硬的说着，慢慢踩下油门往前，才刚刚行了一步，车子“咯噔”一下，熄火了。
她呆住。
然后回头，慢慢去看厉南城，厉南城闭着眼睛，似乎在养神，压根不看她。
这明显，就是让她自己解决。
顾一笙深吸口气：她还真不服气了，她驾照自己考的，也不是买的，凭什么不能好好开？
赌气的重新发动，结果没走两步，又熄火了。
顾一笙傻眼了。
“就这技术？”厉南城终于出声，偏过头看她，“嘴硬是病，得治。”
“你才嘴硬。”
她哼着，这里没有外人，她的反骨劲又上头，“要不然你来开？”
厉南城扫她一眼，解了安全带下车，顾一笙也连忙解开安全带，跟他换位置。
他忽然掐了她的腰，将她推进后面车座里，她身体失去平衡，先是坐进去，然后仰面倒在后车座上。
车座中间的扶手，已经放平，车座像个小小窄窄的床。
他俯身进去，勾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回手关上车门，空调打开，顾一笙被迫在他的身下，脑子有点懵。
“厉总，你？”
“嘘，别说话。”
男人俯在她的身上，视线划过她的眼睛，又落在她的唇间，旧事重提，“嘴硬是病，我帮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