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挥出十二分力度的手劲，再次对准程妤沫的脸，狠狠扇了过去。
“贱.人，去死！”
“啪~”
巴掌落得结实，打得响亮。
只是等尹思曼看清面前被打的人，整个人彻底懵了。
“卓……卓尔夫人……对……对不起……”
这一巴掌，力度之大，让卓尔夫人的脸当场肿了起来。
一场豪华宴会，瞬间变成主人被当众打脸的笑话。周围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尹思曼不禁全身打起哆嗦，害怕的开始结巴。
待意识稍稍回神，她怨毒的伸手指着程妤沫，第一时间甩锅。
“卓尔夫人，是她。如果不是她一躲再躲，我也不会打中你，我真的不是要打你，我……”
尹思曼语无伦次的想要解释更多，秦少衍走了过来，她惊恐的目光瞬间燃起希望。
“少衍……”
只是尹思曼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丈夫，她最亲密的爱人，却扬手甩了她一个巴掌。
虽然不重，却在所有人面前，将她的尊严与骄傲打得粉碎。
“卓尔夫人，她无礼了，给您造成的伤害及损失，我们秦氏一律承担。”
“当然，对于此次她的动手行为，您随意问责，我绝不干涉。从今以后，她没有资格再以秦少夫人的身份，参加任何宴会。”
秦少衍轻飘飘的一句话，当众宣判了尹思曼的“死刑”。
从今以后，哪怕她依旧还是秦少夫人，可也仅仅只是一个空壳。
尹思曼抚着火辣辣的脸颊，瞠目结舌的看着秦少衍，委屈质问。
“少衍，你真的要这么狠吗？”
秦少衍却只清冷寡淡的看着她，反问：“这一切，不是你自找的吗？”
安抚了卓尔夫人，秦少衍这才将目光落在一旁抱胸看好戏的女人身上。
“你没事吧？”
程妤沫讥讽一笑，“秦爷，你是不是关心错了对象？”
她指了指一旁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的呆愣女人。
“她才是你老婆，你关心的人，不应该是她吗？”
秦少衍看也没看尹思曼一眼，直言不讳。
“她不该主动招惹你。”
这么明事理的秦少衍，让程妤沫有一瞬间的错愕。
如果五年前，他也能够火眼睛睛，或许他们也不至于……
不！
一切都不可能。
五年前的他不是没有眼睛，而是他从来没有信任过她，更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就如同现在的尹思曼。
程妤沫心里冷笑，面色却只有嘲讽。她缓步走到尹思曼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无比同情摇了摇头。
“秦少夫人，我真替你悲哀。看看你心爱的丈夫，有了‘新欢’，就可以轻易将你这个旧爱踩到尘埃里。唉，真不知道你这个旧爱，还能够坚持多久。”
程妤沫一边摇头，一边走人。
全然不知她的一句话，给尹思曼留下了多大的恐怖。
秦少衍望着程妤沫离去的背影，没有追上去，可她说的每句话，每一个动作，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程妤沫，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你变得精于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