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听得他的话,朝他微微一笑,这小子还算识趣,不用费她太多的口舌便能明白她的意思。自此之后,满朝大臣再不敢有任何劝说充斥后宫之事了。也因为南烟的举动,举国上下女子的地位较之前朝提高了不少,女子也可与男子一般参加科考,优异者也可与男子一样同朝为官,一时之间,女、权高涨。虽然没有办法实行一夫一妻制,但是大多的男子都只娶一房妻子。

国家大事南烟虽不参与,但是白洛飞一遇上什么棘手之事,却总会问问她的意见,她原本就聪慧过人,更是吸取了中、国五千年的治国经验,时常能一针见血指出问题的症结所在,总能给白洛飞最大的帮助。但她却从不出现在朝堂之上,不是怕人非议,而是怕麻烦太多,太伤脑细胞,便何况,她还要好好教导千帆,所谓的相夫教子或许就是在说她这样的做法吧。而千帆或许是吸收了她与白洛飞的优点,聪明是聪明,却也甚是淘气,南烟有时都拿他没办法。

而白洛飞心里却一直有一件事情让他放心不下,他总是忘不了钟痕临走时对南烟那暧昧的一抱,以及在她耳边轻声说的话,那日的风偏偏往反方向吹,否则以他的耳力一定能听到一些蛛丝马迹,也就不用在这里胡思乱想了。他已经问了南烟不下百次,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答案,她总能很巧妙的将话题转移,或许稍稍勾引他,而他总是会着她的道。

白洛飞的小气也是合情合理的,虽然他帮了钟痕的一个大忙,但是钟痕也回过头来帮了他的一个忙,而他却始终欠钟痕的一个承诺。欠人的东西实在不好受,更何况欠的还是承诺!最重要的是还是情敌的承诺!虽然这么多年来,钟痕已与夏瑶大婚,并育有一子一女,便是他的心却还是放不下来。以钟痕的性子,谁知道哪天他会不会突然冒出来,提出无理的要求,虽然白洛飞已经想好了,钟痕提什么要求他都可以答应,除了南烟的事情,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些七上、八下。

最最可气的是,夏瑶时常和南烟保持着书信的来往,还时常相互馈赠礼品,那些书信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南烟看过之后就把它们藏了起来,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有些百抓抓心。谁知道那些信是夏瑶写的还是钟痕写的?而送过来的那些礼品,就有些五花八门了,有绝世的宝物,也有不值钱的衣物,更有一些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一些东西。

这日,白洛飞趁南烟带着千帆去御花园写生的时候,又溜进玉凤宫里去寻找那些书信,结果书信没找到,却将夏瑶送给南烟的礼物找了些出来。他拿起一块布,中间是剪裁的圆圆的布,两边还有两根长长的布条,他觉得奇怪,伸手轻轻一拉,还能拉长,这是做什么用的?

正在这时,南烟已经带着千帆回来了,见他拿着那个东西还在发呆,脸上微微一红,示意千帆出去玩。便一把将那个东西抢了过去,微怒道:“白洛飞,你在做什么?”虽然明知道他在找什么,但是还是不要揭破的好,给他留点悬念,免得他以为她没人要,也可以趁机报复一下他以前的花心。那个东西是夏瑶根据印象为她做的内衣,虽然没有二十一世纪的好,但比起那些肚兜来是要舒服的多。她原本想穿上它去勾引白洛飞,但想想那家伙基本上不用怎么勾引就直接上勾,所以放在那里十来天了,还一次都没有穿过。

白洛飞一见自己被撞破,脸也有些挂不住了,讪讪的笑道:“也没什么,我只想知道西秦的皇后给你送了些什么,我们该回送些什么才不失了礼数。只是我看了这个东西半天,硬是没弄明白是做什么用的。”

南烟笑道:“你不需要明白,这是我们女子才用的。”笑过之后又瞪着他道:“以后我的东西不准乱翻!”

白洛飞心里叹了口气,将南烟怀进怀里,轻轻的在她的耳边道:“烟,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再碰你的东西,可是你也该告诉我钟痕那日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

南烟眼里划过一丝明了,却淡漠的道:“这个问题你问了很多次了,怎么还没有死心啊!你不烦,我还烦着了!”心里却有丝得意,她也知道白洛飞定然是来找她与夏瑶的书信,知道他想找出些蛛丝马迹,可是他却不知道为了逗他,每次她一看完夏瑶的信,便将信给烧了,他永远都别想找到。

又是这样的回答,他又怎么可能死得了心,她是他最爱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将她从他的身边抢走,有些撒娇的又道:“你要是怕我烦的话,就告诉我吧,否则我会烦你一辈子。”

南烟突然转过身,对他笑的灿烂道:“其实也没什么,钟痕只不过对我说要我和你一起幸福的生活,他会拿我当妹妹一般。”真做假时假亦真,假做真时真亦假,她敢保证,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但那个笨蛋一定不会相信。

果然,白洛飞的眉头微微皱起,就这么简单?他可不相信,如果真这么简单的话她又如何会等到现在才告诉他,又如何会这么淡漠的告诉他,他将南烟搂紧了些道:“烟,你天天教千帆说不能撒谎,你可要以身做责,也不能撒谎!”

南烟笑嘻嘻的道:“我是一个合格的娘亲,所以会以身作则,要教好千帆也一定要从自己做起。”越是这样说,某人只怕会越是不信。

白洛飞见她神经似真还假,越发的糊涂起来,他的嘴角含着一抹坏笑道:“你知道要是骗了我会有什么后果的?”说罢,张嘴轻咬她的耳垂。

南烟身体微微一颤,用手抵着他的胸道:“大白天的,不许糊来!小心你的臣子说你贪色误国!”

白洛飞笑的妖娆道:“反正我宠你的事情天下皆知,就是被他们知道了也无妨!”说罢,又朝她的嘴亲了下去,灵活的大舌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

南烟心里暗暗生气,她怎么能忘了白洛飞的本性,真是太大意了,只是她的身子却不听她的话,已经软软的倚在了白洛飞的怀里。

白洛飞对于她的反应甚是满意,又问道:“烟,钟痕那日到底对你说了什么?”正常的手段行不通,便用美男计吧。只是好像他自己也陷进其中,声音已微微有些沙哑,脸上微微泛着红,起了热潮。

南烟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到这个时候他还不愿放弃,那就将计就计吧,她娇弱的道:“他说如果你对我不好,就要我去西秦找他,他随时等我!”她敢保证,他一定会信这句话。

白洛飞心里一阵冷笑,低低的道:“我敢保证,他绝对没有那个机会了,因为我会将你宠上天!”这个混蛋钟痕,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有了夏瑶还敢来勾搭南烟,钟痕是不是太闲了些,哪天把他惹急了,小心他把润泽湖再炸天一道口!